此刻繁花如蝴蝶一般纷飞,海水的涟漪也温柔而克制。
两位侍从在忙完之后便行礼告辞了,只剩他们两人站在这副画前。
达芬奇看了许久,还是开口问道:“又是异教的神话?”
“来自西西里岛的美丽传说。”波提切利注视着画上迷惘的少女,喃喃低语道:“……这是不生不灭的永恒。”
他忽然笑了起来,抬手按了一下额角,仿佛在驱散着什么记忆。
“我该叫海蒂来看看——她还建议我在长袍上画上星星,效果确实很好。”
“等一下,”达芬奇开口时又停顿了一会儿,收回视线看向他道:“你似乎很喜欢找她聊天?”
“嗯?”波提切利笑了起来:“我很喜欢她啊。”
“喜欢?”达芬奇试图理解这个词汇:“哪一种?”
“你是想问,是不是和对西蒙内塔一样的喜欢吗?”波提切利注视着他的表情,依旧坦荡而又平和:“莱昂纳多,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
“哪怕她只露出那一双浅蓝色的眼睛,也会有无数男人会神魂颠倒。”
“人们对美好的事物,都会有天生的感知,以及下意识的掠夺冲动——如果你稍微有所关注的话,从她出现在佛罗伦萨直到现在,向她求婚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