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在这个时代似乎也不算年轻,海蒂哑然失笑着给他回了几封信函,表示会尽快考虑返程的事情。
她在佛洛伦萨重新购置和安排了多项产业,工场也开了四五家。
无论规模还是销售线,扩张的速度都足够惊人。
经理人都是经过筛选的老手,相关的监督链也足够明确。
海蒂有时候清点一下自己已经拥有的财富,都会下意识地后悔几秒。
如果当初没有把那枚戒指急着变现,也许现在它也会静静躺在达芬奇工坊的暗格里。
不过如果没有那枚戒指,现在她也可能早已因为没有庇护而横死街头了。
“海蒂?你在想什么?”
她回过神来,继续加入朋友们的话题中:“走了一会儿神,我们聊到哪里了?”
“一见钟情——正如许多骑士还有剧场表演里那些故事一样。”米开朗基罗一脸老成道:“我坚持认为,这种契合在男女之间很荒诞。”
“但也很理所当然,”波提切利摇晃着酒杯道:“人对美好事物有种天然的鉴别能力,第一眼喜欢上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海蒂抿了一口葡萄酒,闻着橡木桶特有的蜂蜜香气道:“我不太相信这些。”
皮囊总归是会苍老和衰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