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些个小徒弟都把脑袋都缩回去了,他才又摸了一枚放在牙里咬了一口。
    “这是定金。”海蒂慢悠悠道:“如果您乐于配合的话,我们会为这一年的工作付至少三倍的价格。”
    早在来的路上,她就听达芬奇说了这老头的脾气。
    ——本来是个脾气挺好的工匠,木器铁器都做的相当不错,可惜那些个王公贵族都是喜欢赖账毁单的王八蛋,时间一久也让这老头儿变暴躁了。
    “走。”老头直接开始收拾行李了:“这活我接了,现在就走。”
    “哎别急啊,”达芬奇试图跟他说清楚:“我们可能要带着您去打仗的,您不怕啊。”
    “怕?为什么要怕?”老头儿把钱袋塞在怀里,反问了一句道:“你天天见着那斯福尔扎不觉得害怕?让我给他干活儿还不如让我上战场!”
    海蒂忍不住笑了起来,又问了一句道:“那您什么都肯干啊?”
    “只要有这个——”老头晃了晃金币:“给足了什么都好说,我这把年纪穿个白裙子上教堂跳舞都行!”
    而在另一边,阿塔兰蒂很快地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
    他不光找到了游荡的雇佣兵团,而且还找到了控制士兵数量最多的雇佣兵头子。
    在这几十年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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