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旁边啜酒小憩的海蒂道:“谈完了?”
“这是什么?”露里斯警惕地看着那柄形状奇怪的火枪,发现它不仅连引火绳都没有,而且衔接处还有复杂又陌生的机关。
这不是她见过的任何一种枪。
“嗯?”海蒂又抿了一口,还在翻看着今日的报纸:“您已经可以走了,季诺先生。”
达芬奇第一反应是去看她的喉结,对这个称呼露出狐疑的表情。
后者直接把头盔和假胡子折腾了回去,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我们来谈谈这笔生意。”
于是谈生意的地点从这儿直接转移到了牧场之外。
在两三年之后,达芬奇和海蒂共同设计的燧发滑膛枪已经被多次调整了子弹和弹道,如今打穿一堵铁门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列奥纳多集中一匹刚好经过的野驴,让它爆炸式翻转着滚出老远时,海蒂站在后方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季诺先生,嘴巴张太大容易脱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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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雇佣兵们竟没有一个人认识这种全新的枪械,可它的威力足够让人惊骇到想要连连往后退。
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东西?
那瘫倒的野驴胸腔被炸出一个大洞来,而且距离之远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