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颜中永远有着一股凌冽不可侵犯之姿,而她却只剩下阴险算计的狡诈。
在她的笑声中门突然被人推开,女人一回头,立刻是收了笑容低眉顺眼地站了起来,甚至是卑躬屈膝又小心翼翼地避让到一旁,好似怕踩着了贵人的倒影。
“奴才给惠妃娘娘,德妃娘娘请安。”
她这副模样看了就让人恶心,惠妃气得想冲过去。
“惠姐姐。”蓁蓁挡住了她,她走到女人跟前扬手给了对方一记耳光,“卫答应,惠姐姐养着八阿哥,为了八阿哥她不能打你,这一巴掌是我代惠姐姐打的。”
卫答应倒在蒲团上,双目含泪可怜兮兮地问:“不知娘娘为何如此震怒,奴才不晓得做错了什么?”
“不晓得?”蓁蓁挥手又是两巴掌打在卫答应脸上,她原本就姿色平平,这三下巴掌之后脸肿得和猪头一样,更是丑陋不堪。“你若不晓得那我们就来算算账吧。”
蓁蓁不紧不慢地道:“那年我怀着身孕在瀛台养病,是你让你额娘在给送菜仆妇的馒头里下了泻药,又趁她拉肚子的时候说给她听皇上要出继六阿哥的事,好让这个多嘴的婆子来我跟前嚼舌根害我流产的,是也不是?”
卫答应缩在蒲团上,哀哀泣泣地哭了起来,“娘娘说的这是什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