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用来复仇的工具而已。
夜里，他睡不着的时候突然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许留其侧身。
然后睡了过去。
天亮的时候，林薇的眼睛慢慢睁开了。
她只感觉到头好疼。
整个人都快要崩溃的节奏。
昨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那个人，不止一次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梦里，他并没有那么让人讨厌。
林薇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那人像是在呼唤自己一样。
是他的面容，和声音。
为什么？
林薇皱了皱眉。
醒来的时候，离开了梦魇。
却是满头的大汗。
她以为自己生病了。
那一天起来，她把自己困在房间里好久。
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开门。
许留其从屋子里离开了，雨蝶以为林薇出了什么事情。
多次叫她的门都没有反应。
吓得雨蝶只好找人把门撬开了。
但是开了门，看见林薇一直睡着，呼吸也很均匀，又放心了。
雨蝶想到的第一个人是韩苏。
而不是许留其。
她把电话直接打给韩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