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慕,没
钱的冷雪慕,这样的他,你还这么乐此不疲的跟着!”
白乐笙的话极尽嘲讽,眼睛里闪烁着怨毒和轻蔑,刚才的茫然无措,失魂落魄却完全不是如许若悠所猜测的那样,是在反省自己。
许若悠的心沉了沉,先前寄希望于白乐笙对冷雪慕残存的感情,可以借着这一点打动白乐笙,说动她把治疗冷雪慕的药拿出来,可现在看来,她对冷雪慕即便还有感情,可也抵不过她对物质的欲望。
所以用感情说服她是没什么希望了,眼下想得到治疗的药物,就只能利用白乐笙的另一种情感了,对她的恨了!许若悠咬着唇,语气中透着一抹嘲讽和鄙夷,说道:“白乐笙,你别把你自己的想法加到我的身上,在雪慕一无所有的时候,因为这些物质放弃他的可是你,你希望我也是那样的人,不过是想让自己心里舒
服一点而已,不是吗?”白乐笙咬着牙,声音透着几分怨愤对着话筒道:“是又怎么样,你别不承认了,你从头到尾都是冲着雪慕的钱去的,别以为现在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就能逃避这个事实,只要冷雪慕的钱都到了我的手里,我
会向他证明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许若悠冷笑,轻蔑道:“白乐笙,如果这么痴人说梦的这么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