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沉吟了片刻,将烟蒂按进烟灰缸里,表情有些厌烦,
“我是想让程小姐帮忙盯紧那个孽种,他死了残了都不必让我知道,只要他不回来闹事就好。”
从景元出来,两意的手心已经沁的透湿。
死了残了。
原来天下残忍的父母并不少见。
她回到家的时候陈洛已经走了,房间里干干净净,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除了桌子上码着的西红柿炒蛋和拍黄瓜,一点儿也没有那个少年的痕迹。
两意吃了两口陈洛做的菜,躺下补了会儿觉。
下午才出门在小区附近象征性的找了一圈,到处都没见陈洛的踪影。
天阴的很重,眼见要下雨了。
两意放弃了找人,买了两瓶啤酒回家。
冰镇过的啤酒顺着喉咙滑进胃袋,豆大的雨点溅在脚面上,透骨的冷反而让她有种久违的放松。
习惯了冷的人再触到温暖,绝对不是感激涕零,而是恐惧。
恐惧这暖来的不明不白,也恐惧这暖稍纵即逝。
她将手伸出窗外,想起来自己离开丰城的时候就是雨天,当时苏宜心趴在苏凤清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妈妈,林家真的会让林修娶我吗?”
苏凤清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