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
岑未推了推许来,“去睡吧。”
许来心里才冒出的开心顷刻消散,岑未说去睡吧,不是睡吧,是去睡吧。
哪怕是有了这样的肌肤之亲,他许来也没资格睡在岑未的床上。
许来慢腾腾从岑未身上爬起来,同时把肉棒抽出,岑未几乎是同时从床上起来,转身进了浴室。
内卫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许来苦笑。
五年过去了,许来回想起那一晚,心里留下的只有苦涩,他那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喜欢,对岑未来而言什么都不是。
他许来,从来都是无足轻重的。
许来颓废地把自己重重丢进沙发,懊恼地揉搓着自己的脸,没有比当下这一刻更让他痛恨自己了。
都到这个时候,许来心里想的还是岑未,还在期盼岑未从那个门口走进来,像在小公寓的时候一样,过来抱一抱他,问今晚吃什么。
岑未没有来,许来等到将近十点,等到一条简短的信息,岑未的。
我进不了小区。
许来心里眼底都发酸,俊朗的脸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可能,领完结婚证许来就把岑未的车牌去物业登记了。
她岑未就这么欺负人吗?
许来真是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