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的时候,许来忽然停了停,岑未片刻怅然若失,下意识的像猫一样儿叫了一声“许来”,又轻又软,如羽毛扫略过许来心口。
许来被那声叫弄的呼吸不匀,赶紧把肉棒退了些出来,然后一根手指点上了岑未的后穴。
岑未意识到什么,前后两个小穴都下意识收紧了,又叫了一声许来,这一次,声音里有害怕。
许来笑,“怕什么?”
说着,手指在后穴上来回勾蹭,岑未叫着“不要”,试图从许来身下爬走。
许来怎么可能让岑未逃?
岑未往前爬,许来也跟着往前挪,两人之间私处始终紧紧连接在一起,甚至对许来来说,还有另一种隐秘的快感。
好像岑未是他的性奴。
只属于他。
最终,岑未爬无可爬,本来就靠床头,现在已经顶到床头了。
岑未软了语气,“许来,你别。”
“别什么?”许来往后退了点,把岑未按回原来跪趴的姿势,“你哪里我不能看不能碰?”
这么说着,许来还是收回手,把那根手指伸进小穴,手指贴着他自己的肉棒。
几乎已经撑到极致的小穴肉壁又硬生生挤进去一根手指头。
岑未立马叫起来,“不要!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