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对许来,她总是心软。
可是,不要紧,人总会犯错了,摔疼了下次就知道提防了。
岑未看着窗外,又摸了一根烟。
跟她的小公寓一样,她住的房间有个飘窗,上面弄得很舒服,能躺能坐,她在一个抱枕下面藏了烟打火机和烟灰缸,岑未习惯在飘窗抽烟,窗帘一拉,把自己隔绝在这小小的飘窗上。
什么都跟她没关系了。
直到许来拉开窗帘。
有那么一瞬间,许来看到了除夕醉酒的那个陌生的岑未,孤单、脆弱,像一片被风吹散的落叶,找不到一个归宿。
但今天岑未没有醉酒,岑未往烟灰缸点了点烟灰,懒洋洋躺在靠在靠枕上,“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
许来回问,要不是有烟味,谁能想到岑未躲这儿?
“心里烦,来抽一根。”
许来应了声,也上了飘窗,许来腿长,飘窗一下子显得拥挤起来,岑未不得不盘腿给许来腾地方。
许来不太高兴,拧了拧眉,靠在飘窗另一侧的墙壁上,把岑未的腿勾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明天,程家要过来。”
许来低着头,很明显的不高兴,语气也低落。
“嗯,”岑未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