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太沉重,岑未的母亲让她太失望。
可这个睡姿怎么解释呢?
不光是今天,这段时间几乎都是,明明许来刚上床的时候岑未是正常侧卧睡姿,他睡下没多久,岑未就变成蜷缩的睡姿。
许来不明白,他什么都不明白,只剩下痛苦。
在这夜色中,许来陷入痛苦的沙流,越挣扎越下沉,哪怕不挣扎,也只能在这片沙流中静静的等待痛苦把他一点点吞噬,盖过他的嘴盖住他的鼻,最后封住他的眼睛,彻底把他杀死。
这片沙流是岑未给的,所以,许来逃不掉。
岑未再次醒来,许来还是不在,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十叁分。
这个点,许来能去哪儿?
岑未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上楼梯的脚步声,没一会儿,房门打开,许来进来了。
许来走的十分小心,没开灯,摸黑上床,小心翼翼躺下。
“干嘛去了?”
岑未半梦半醒问了句。
“吵醒你了,”许来答,声音轻柔,替岑未拢好被子,“睡不着去隔壁抽了根烟,睡吧。”
岑未顿时清醒。
许来在撒谎。
他是走楼梯上来的。
一瞬间,岑未对这段婚姻的走向有了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