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体不轻盈。”
季邢不是来关心他的。
赵煜当然也清楚。
成王败寇,千秋过后各有收场。
季邢如何,赵煜同样也不关心,只不过他今天能来这里的理由其实不难猜。
“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季局长。”赵煜直直看着对桌的季邢,模样和当年坐在帝皇赌室内一般。
只不过褪去了华服,少了拥护,失了权势,脱去了赵老板的光环,赵煜的骨子里还藏着那么份稳。
赵煜也不等着季邢回应,自觉往下说,“我一身脏名,太好处理了。”
“可是奚月就不一样了,”提起奚月,赵煜的声线里也闪过一丝变化的痕迹,“她的身份可不好洗,哪怕你是局长也不一定能妥善,你怎么做的?”
赵煜脸上维系出来的体面笑意没了,视线微垂在那幅手铐上,有几秒的沉思。
他在这个四墙高筑的监狱里待了这么久想过很多,唯独这件没想出个眉目。
一直有件事想不明白,还挺愁人的,所以他就问了。
一直有个人还在让他牵挂,怎么可能不问。
季邢的本事和谋算都大,赵煜清楚这一点,但奚月太特例,哪怕把自己换到季邢的立场上,他也很难做。
站的位置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