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穴就像是量身为他而生,除她之外,无人再给他这样的欢愉。他也没想过去有多余的体验感。
爱一个人进了骨子里,就能把她给的性满足感封为天花板。
要射的时候,阴茎插进穴道最深处,柔软湿软的甬道让他喉间不断不断发紧,身下越发重力掼入。
此起彼伏的呻吟在房内缱绻飘转。
奚月知道季邢要射了,最后一刻的时候,攀起上半身搂住他,喘着大气,在他耳边呢喃:“给我。我们生个女儿。”
“好不好?”
箭在弦上,偏季邢生生忍住了,没射。
也是在奚月话音止住的那瞬间,将粗壮似铁棍的分身从她身体里拔出来,粘着白色粘稠的液体,他迅速换掉姿势,喷在了她的大腿根部。
奚月喘息连连,在平复的时候锤打了一下季邢的胸膛。
她没什么力气,拳头也是绵软的,也说不出来话。
但季邢知道她要怪什么。
她的好奇心维持了这么久,他不是没看到,不过是她好奇之时,他能从中得到点甜头,换她时不时多点引诱和主动。
看她此时大汗淋漓,彻底虚脱在自己身下,季邢将她搂进怀里,有点心疼了。
不磨着她了。
他轻轻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