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纷纷扬扬越下越大,无数白雪就像被割碎了剪断的锦色绸缎,无休无止得往下撒着,视野里全是白茫茫一片,回首望去,来时之路与前面去路都茫然不见
我想起西域那片草原上的大雪,在哈吾勒的毡房里,我们围着火盆载歌载舞,哈吾勒说要给我和温承昀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婳婉,我想回汴州一趟祭奠我的母亲,我想告诉我母亲我要娶你为妻了,你愿意和我去汴州吗,婳婉,等我们从汴州回来,我就娶你”
可是温承昀没有打算去汴州,没有打算再回到那片草原,没有打算娶我,这一切都是他是骗我的。。。
温煦的大军到达丹凤门外,丹凤门的五道朱门全部紧闭,高高的楼阙和宫墙上站满了兵士,密密麻麻的弓箭和长戟对着温煦的军队
茫茫大雪和众多兵士中,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哥哥,他身披一件玄色披风,一只手握在腰间的佩剑上,站在丹凤门的楼阙上,披风随风摆动就像一面翻飞的旗帜,原来哥哥的身姿是那样的挺拔
我看到云梯投石机和撞车已经全部就位,只等着温煦一声令下,丹凤门就会像通化门那样遭受重击和破坏
我想起崇文馆的太傅讲过的,太宗皇帝于贞观末年修建了这巍峨高大的丹凤门,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