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地一笑:“他去给我买点心了。”原来她午膳未吃好,玩了半日又觉肚饿,想起之前在镇上吃的芝麻糕和龙眼酥,央着丈夫去买。鲜于通从不违拗她,便让她在此处歇息,自己前去跑腿。
白垣点点头,低声道:“师弟,他待你甚好。”
“通哥他自然是最体贴的。”贺云裳见白垣站在亭边,一副颓然落寞之意,终于心中不忍,叹了口气,柔声道:“师哥,这么多年了,如今你也娶了妻。听阿娘说师嫂已怀了几个月身孕,你又何必还执着于过往,我,我对不住你,只盼你能够忘却开怀……”
那白垣蓦地回头,眼中痛意难以掩藏:“忘却,如何忘却?你我从小一同长大,明明是我先和你有的婚约,师傅也早已允诺过……”
纪晓芙在树上听他二人对话,心中暗想:“原来贺师姐和白师兄有过婚约,那她怎能还另嫁他人?”又想,“这是人家秘辛之事,我真不该在此偷听。”她心下不安,看了杨逍一眼。
杨逍却在思索:“前世张教主曾在光明顶逼迫鲜于通说出杀害白垣之事,原来他二人之间却有这许多纠葛。”
“我说过,那都是我儿时不懂事,”只听贺云裳打断白垣的话, 顿了一下,又带了些愧意,低头道,“我长大了才发现,只把你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