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两种毒物无药可解?”
那白垣听到他二人对话,心中一震,只听那蓝衣人摇头道:“你只看她有毒虫毒花的症状,便说是两种毒物混合,也不算错。但你可知道即使同时中了两种毒,发作起来往往互不干涉,病症有时分别出现有时同时出现。可这女子却不寻常,头痛时没有红疹,起疹时不发头痛,相互压制交替,她中的其实是一种虫花之毒,名叫作‘蝶恋花’。”
薛大夫连忙问道:“何为虫花,老朽孤陋寡闻,从未听说过,还望阁下不吝赐教!”
蓝衣人看他胡子一把了,却还十分虚心,心中也暗暗点头,于是答道:“虫花,昼为花,夜为虫,即是花,也是虫。为花时,花香可使人中毒;为虫时,虫咬人亦会生毒。花毒入体会生出虫毒,虫毒入体也会生出花毒,两毒在体内分别发作。虽是一物,但这花毒虫毒各不相同,所以的确也可算作两毒。”
那白垣听到此处,不由问道:“纵然这虫花如你所说这般奇异,可薛大夫说的也没什么错,还不是要找到两种解药。”
那蓝衣人冷笑道:“这虫花高明之处就在于此。你可知道她中毒到底是因为闻了花香还是受了虫噬?她若是先闻了花香,花毒入体,遇血生出虫毒把花毒包裹在内,反之亦然。这两种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