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遥脚一落地,不作少歇,手中长剑金光乱舞,仿佛千万条金蛇出洞,迎面钻来。白鹿子举剑同刺,两剑交叠相斗。堪堪拆了三四十招后,白鹿子只余招架之力,范遥却一剑快似一剑。待到第五十招,范遥以内力灌于剑身,绞住了对方的上清剑,随即用力一挑,白鹿子长剑脱手,范遥跟着一步上前,一掌狠狠地拍中他胸口。白鹿子登时飞了出去,身体撞到了后方岩石之上,倒地后狂喷出几口鲜血。范遥这一掌几乎用了十成功力,连彪兽头骨都能震碎,更何况是人。白鹿子只觉胸口肋骨尽断,五脏六腑巨痛之下,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他怀中却掉出一只一尺来长的金盒,范遥走上前几步,捡起那盒,看了两眼,说道:“如何,你还有何话说?”
白鹿子断断续续地说道:“若……不是你之前……阴谋暗算,我未必……会……败给你!”
范遥“哼”了一声,道:“最看不上你们这样的,不过就是仗着逃命的功夫罢了……”他顿了顿,晃了晃手中的金盒,问道:“之前说有商队要献豳王一件宝盒,却被人盗走,就是此物吧,这其中有什么秘密?你那晚为何又去卧佛寺抢那画卷?”
白鹿子冷笑一声,兀自硬气:“这两物关系到那蒙古鞑子皇帝的一个大秘密,不过我又为何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