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成,如此反复揭了几层,终于露出里面用薄膜包裹的一页画纸。那层薄膜似是肠衣所制,有防水之功。豳王将其轻轻撕开,露出里面一张女子的小像,却是蒙古服饰装扮,但看面目竟和那画卷上的回回女子一模一样,下方亦有落款,写的是“明王侧妃罕禄鲁氏”。
汝阳王将那小像细看了看,冷笑道:“就凭这个,你们就要说当今皇上非明宗骨血,甚至乃是宋室之子?”
豳王哂笑道:“罕禄鲁氏是今上生母,可据闻大都宫内没有任何她的画像,不知怎的这张会藏于先帝文宗所写的佛经当中。她长得与合尊法师的侍妾如此相似,而那画卷落款写法师庚申年仲夏得子,恰巧当今圣上也是那时出生……”
汝阳王却道:“大千世界,两个女子容貌相似又有何奇怪,你们的意思是明宗当年把合尊法师的侍女立为自己的妃嫔?且不说明宗当年有没有到过甘州,便是真有此女,明宗又如何会以宋帝之后为子?这小像来历不明,不辨真伪,岂可轻信!若当今身份果然存疑,都中宗室怎会奉他为帝,一切都是有心之人捕风捉影罢了!”
豳王此时只挂念自己孩儿,说道:“叔父,无论如何,这两物都交由你处理,我只求你把那阿希达布交给小侄,去换我孩儿的性命!”
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