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回来的时候就不麻烦你了,现在刚好结伴一起,谢谢你。”
汤文撇了撇嘴,语做天真道:“子晴姐,可不可以把小同学几个字去掉,我可一点也不小啊。”
“苍天啊,瞧瞧哥这待遇。哥是兵王,男人哥是兵王男人。不过这样也好,这是男人的一种享受,不对,是男孩儿的一种享受。人家还未成年,那还是个小娃娃儿。”
俞子晴咯咯笑道:“行,行,咱们走吧。”
行了几步,巷子越来越黑,李雨玲小声说道:“这个吴先生该不会是坏人吧,现在很少有人会请家教的,他又约咱们这个时候来。”
“不会,放心吧,这个时候是下班之后的时间,很正常,好容易找到一个家教,怎么能放弃呢……”俞子晴话到一半,就不再说。
“子晴姐要找家教吗?”汤文心念一动,他没有直接问对方是否缺钱,而是换了一种说法。他记得这个年代勤工俭学的人很少,大学时代就出来工作的,大部分是因为很缺钱。
上一次,他听见俞子晴和稻叶轻男说的英语,十分流利,比自己的水平要高很多,这才有心这么问。
“子晴的父亲一直生病,就做点小生意,她还有个妹妹,妈妈去的早,一家人很辛苦,所以只好出来找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