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同学一坐下,就开始打听这个风格的布置是谁想到地,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人的策划案里写过。
面对这样的教室。每一个人都被吸引住了。每一个人都失去了以往元旦会时,大磕瓜子的兴趣,因为他们无一例外的认为那满地的果壳,会破坏现场的气氛。
汤文和徐俊杰坐在一起,两人说说笑笑,张雅本想坐在汤文的身边,可是被李焕文以组委会名义拉到了班干部群里。集体坐在一座假山旁。
宁琰选择了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她的眼睛冷冷的看着汤文,只不过这种冷里。似乎含着委屈,带着柔情,又有一些不甘。
下午五点,毕业会准时开始,谭鱼头身在如此地环境当中,可谓感慨良多,感觉很好,人双手一背,幻想着自己穿上了古人地长衫,接着就是一番恰同学少年的高谈阔论。
诸位同学,尔等即将升学,离吾远去……
虽然很多同学听不懂,但他们并没有和以往一样对这位老学究的喋喋不休而反感,一是因为这半个学期以来,通过《飘渺走一生》为媒介,他们对谭鱼头的看法大有改观,都觉得这老小子的真实内心和大伙一样,很孩子气。二是现场的布置,配合上谭鱼头抑扬顿挫的声音,让人觉得特别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