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视仪确认没有狼狗后,汤文悄悄的起身摸向大门,几下就将门打开。
身后的战士一手倒握手电,一手驳壳枪架在握手电的手腕上,随着汤文的手势,快速分流,隐身在了小楼门前。
汤文带着近卫直扑其中最大的一栋平房,在其他组就位后,伸手拉开了房门,一个健步就窜了进去。紧接着手电就亮了,待看清屋里南北大炕上躺满人的一刻,驳壳枪就高频率的噗噗响了起来。
紧随其其后的近卫手里的手电全亮,光柱贴着枪口照在了炕上刚要动的
日军,快速的扣动了扳机。
噗噗声中,那些听到响动要抬头的
日军再次躺回了炕上,前后只几秒的时间。四十几个
日军就被六七把驳壳枪全部撂片。
南北大炕上,手电的光柱里血浆飞溅,闷哼声不断,却没有一个
日军来的及呼喊。
汤文一梭子子弹打净,收起驳壳枪,抬手拽出血纹浪人刀。几步就窜到炕前,凡是抽搐的上去就是一刀,将其喉管动脉割断。
其他近卫动作同样,纷纷拽出尖刀,只几秒的时间就将炕上血肉模糊的
日军收拾了一遍。
“我们走!,”
汤文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