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脸色不对,忙唤了她两声。
秦宁之才从回忆里走出来,垂眸掩下自己的情绪,低声道:“我没事,你先退下吧!”
她心里有些烦闷。
或许是顾长宁那封信的缘故,她今日总是想起顾景元,想起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这真不是一件好事儿。
不过宫里的事,也的确是晋国公府的人更容易知道。
她在想贸贸然就断了和顾长宁的关系会不会不太妥当。
当年父亲的死,没那么简单,或许她该先利用顾长宁,就像上一世她利用她一样。
当天晚上秦宁之没有睡好,她做起了噩梦。
梦里面一会儿是父亲神色匆匆跟母亲道别的场景,一会儿是母亲触柱身亡满身是血的场景,一会儿是顾长宁拉着她的手偷偷去看顾景元的场景,一会儿是她和译表哥被人陷害后混乱不堪的场景。
明明前一刻还抱着她安慰她父亲一定会平安归来的母亲,下一刻就倒在了血泊中,额头上汨汨地冒着血。她拼命地想止住血,拼了命地哭喊,可是怎么也止不住血,怎么也止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温热的身体一点点变冷,自己的哭喊嘶叫成了无能为力的笑话。
“你以为你父母的死只是意外吗?抚远将军的女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