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母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方氏有些气秦宁之不识好歹。
秦宁之更气方氏识人不清,,“母亲,您难道还不明白吗?三叔的事是怎么发生的?俊哥儿是怎么被掉包的?现在整个秦府都是陈氏的人,包括我们二房都有她安插的眼线!要不然您以为您刚接手管家为什么这么困难?几乎举步维艰?您又认为为什么我要让您先不把安排小厨房的事说出去,要在我的院子里先实行?您莫不会以为我是在跟您使小性子吗?”
方氏不说话。
“那是因为一旦您把这件事说出去了,就又会跟你之前说过的所有事一样无疾而终。您难道没有看出来有人在背后阻碍您管家?这一双无形的手,若没有十年八载的人脉安排,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整个府中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两人,一个是祖母一个就是大伯母!”
“这就是你前段时间要母亲肃清清宁院的目的?你认为咱们院子里有你大伯母安插的内贼?”方氏总算反应过来了。
“是。”
“宁之,母亲知道你变了,变懂事,变聪慧了,变得体了,可什么时候你变得这样复杂?你要知道,你这十二年来,你大伯母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哪怕你前几日一直跟她对着干,她也还……”方氏说着突然停下,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