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点,竟然开了窍,知道这样耀武扬威下去不仅不能把咱们赶出去,反而还会置二房于不利的境地,所以她开始耍手段,先是对付大房,然后就是你们三房,秀儿,你可不能被她利用了!”
二姐姐的话还言犹在耳。
她回去细细想了很久,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她不可能不信任从小都对她很友善的二姐姐,而去相信一个几乎没拿正眼看过她的人。
她把这件事和母亲稍微提了提,母亲却说她想多了,然后拿着从二伯母那儿得来的新料子欢天喜地地和她商量要裁制春衣的事情,根本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母亲都彻底倒戈了,这样下去还得了?
大伯母当家的时候,三房虽说过得不富裕,但吃的穿的一样都没短了她们。
二伯母才当家没几天,大厨房送来的吃食都寒酸了不少。
她没办法想象二房彻底当家后他们三房的日子会过得怎么样。
秦宁之将粉彩茶盏里的碧螺春一饮而尽,紧张矛盾的心情也终于平复。
她不愿意改变现有的安稳的生活。
她不能拿三房的命运去赌秦宁之的真心。
她不敢。
四姐姐,对不住了!
“四姐姐,今年的花灯节你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