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大的,是什么性子哀家清楚,这么多年不见,她方才在正殿那知书达礼的模样才是叫哀家不习惯呢!”
顾景元只能应和着笑了两声。
太后又道:“不过找人这事还是叫秦家丫头去吧,她跟书闲玩得好,又心思细腻,想必能说些体己话,你去了,只怕书闲要怕你,再被你一训斥,反倒更委屈了,只会适得其反。”
秦宁之也跟着点点头,道:“太后娘娘放心,郡主是明事理的,此刻只是钻了牛角尖,相信并不是真的要与世子殿下决裂。”
太后娘娘再不跟顾长宁一般见识,也不会愿意看到自己最宠爱的孙儿在她那儿吃闭门羹。
不过这些话由秦宁之说出来并不合适,她不够资格,说这些话反倒有托大的嫌弃,恐会惹太后反感。
可这些道理她心里虽清楚,却是关心则乱,顾不了那许多了。
太后闻言,不免对秦宁之有了新的认识。
看来这丫头并不是个八面玲珑只懂得明哲保身之人,在面对自己在乎的人时,也是会冲动的。
这样也好,还算有人味,否则跟宫里头那些善于勾心斗角的妃子也没甚分别了。
于是太后便笑着点点头道:“你也是个好孩子,快去寻一寻书闲吧,莫要让她在这宫里闯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