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嫂,我自问对你问心无愧,你为何总要跟我们过不去?!”
方氏一向是和事佬的性格,从来不与人红脸,对两个妯娌也是怎么和气怎么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对陈氏发怒,想来确实是对陈氏愤怒至极了。
以后大房和二房的关系可糟糕了,众人不禁感慨。
而当事人秦宁之则要淡定许多,她看着一脸故作委屈的秦玉之,只冷笑道:“还真是难为二姐姐,想了这么久,竟只编出这么个拙劣的借口。”
青芽胆大嘴快,也忍不住嘲讽:“二姑娘真是笑死人了,您什么时候这么听我家姑娘的话了?我家姑娘说要刺激一下三姑娘,您就去掐三姑娘的脖子?那我家姑娘要叫您已死明志,您是不是立刻要去自尽啊?真把大家当傻瓜了!”
“你!”秦玉之一噎,差点没被气死。
青瑶则转向秦老太太,卖惨道:“老太太,二姑娘这话着实没有道理,我家姑娘在府中地位一向不及二姑娘,二姑娘不仅从不相信我家姑娘的话,还总爱跟我家姑娘唱反调。奴婢记得有几次我家姑娘与二姑娘起了冲突,二姑娘也是随便三语两语便把错都推到我家姑娘头上,我家姑娘是个列性子,不爱替自己做无谓的解释,因此每次都被罚,这也就罢了,可这一次我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