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十几遍,她的手掌便不那么红了。
“好了,一会儿我拿烫烧膏涂一涂,明天就能好。”秦宁之阻止了还要去吊水的顾景元,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纠结。
“还疼不疼?”顾景元抓过秦宁之的手,仔细检查了一番,又轻轻吹了吹,心疼道:“一会儿我来熬药,你到一旁休息吧。”
“恩。”秦宁之轻轻点了点头,一颗心柔软得要化成一汪水。
她决定了,在事情真相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她不能对晋国公府和顾景元做有罪推论,这对他不公平。
无论如何,她相信顾景元都不会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你也太不小心了,到底是怎么了?从我回来你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心疼过后,顾景元忍不住责备起秦宁之来。
秦宁之摇了摇头,朝着顾景元微微一笑,“没有,我只是突然想你了。”
顾景元显然没料到秦宁之会突然说这么一句话,一下子愣在了当场,也忘了去质问秦宁之种种不对劲的表现。
“你,你再说一遍?”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宁之歪了歪头,索性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了顾景元,在他耳边呢喃道:“我说,我想你了,是因为想你,才会魂不守舍。”
顾景元的心脏“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