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得正不怕任何人去告状的。本王来国公府只为欣赏王羲之的字画,若郡主想去向皇上告状,但去无妨,本王倒是想看看,是不是父皇已经严苛到连本王想看一幅画都不准的地步了?”
“你!”顾长宁气得想反驳。
太子却又接着道:“祸从口出,今后郡主在说话之前最好过一过脑子,不要仗着自己年纪小就可以胡作非为。嘉云才四岁,也比郡主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太子拿她和一个四岁的小孩相比,顾长宁瞬间气了个仰倒。
她想要破口大骂,可她知道太子方才说的那番话是有道理的。
她不能肆意妄为,太子已经把话说开了,她没办法再拿结党营私的事做筏子赶他走,毕竟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她又不可能真因为这件事跑去给皇上打小报告。
因此顾长宁只能气狠狠地瞪着太子,心中暗骂是他泼皮无赖。
太子则眼神淡漠地回看过去,心中则在想这丫头性子如此暴躁,脑子又如此蠢钝,将来若嫁了人,怕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两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地对峙了片刻钟,陆氏的丫鬟秋芸姗姗来迟。
她看到顾长宁先是一怔,“郡主怎么也在这里?”而后又对太子满怀歉意道:“太子殿下实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