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呢。”
看着钟书谨唇上那道伤痕,林子言便不难猜出这两人昨夜的经历,不禁对着顾卿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不过顾卿音倒是不在意好友这样的打趣目光,她旁若无人的细细擦拭着着钟书谨嘴角残留的碎屑,笑着道了句:“慢些吃,你看都沾成这样了。”
就这一个小小的动作,钟书谨都能被逗弄的脸红而赤,心跳加速。
她觉得,自己可能要完了。
两人这个样子,就连一旁的单文淑,都能看出些端倪来。
忽得,她倒是有些羡慕起她们这些江湖中人的随性了。
能够随心所欲,不在乎他人目光的,实在是太令人艳羡了。
单文淑垂了垂眸,相比那两人的亲密,她与林子言,却是只能在这桌底下暗暗勾着手。
想来,她们也只能在这暗处里,过上不见天日的偷窃似的行径了。
“钟教主。”看出单文淑眼中的羡慕后,林子言的心中不禁有个大胆的想法:“我听说,你们血炎教,专收为世所不容之人?”
“专收为世所不容之人?”钟书谨愣了愣,继而大笑道:“哪有这种说法啊!来投靠我教的人,大多虽是被这江湖逼得走头无路之人,但我教收人,也是要挑人收的,并不是来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