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缓缓下沉，看起来似乎没有了知觉。
这时候气已经不够用了，但是如果不现在过去，等会可能又会找不到，蒋珂咬咬牙，游过去，因为缺氧，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但他还是咬牙坚持。
游到言笑生身边的时候，蒋珂感觉眼前已经眩晕了，他费劲地把言笑生拉上去，中途好几次差点因为脱力松开了手。
终于到了水面上，蒋珂连头发上的水都顾不得甩开，海水顺着他的脸颊留，滴进了海里。
蒋珂这时候才看清言笑生的脸，他的脸苍白的就像是透明得一样，嘴唇发青，双目紧闭。
蒋珂环顾四周，看见了正在划向自己的小艇，抱着言笑生游了过去。
上了小艇之后，蒋珂拍拍言笑生的脸，把他嘴里的异物抠出来，言笑生还是一动不动。
“这是不会水吧，心跳还在吗？”开小艇的男人问道。
蒋珂这才俯下身去听言笑生的心跳，他颤抖的手握紧了拳头，把耳朵贴在言笑生的胸口。
噗通，噗通。
还好，还在跳。
蒋珂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去听言笑生的心跳，可能是下意识认定言笑生不会死。
像言笑生这么烦人的人，怎么会死呢，他死了，自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