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太累了，身体承受不住，要回去修养一段时间。”何洁叹了口气，“我看他平时工作也是很快累，就批了。”
“哦。”蒋珂此时心里想得却是另外一个事，到底要怎么套何洁的话。如果冒冒然的问，何洁肯定会怀疑，到时候自己肯定也圆不回去。
“老师，能给我讲讲笑生以前的事吗？”
“嗯？怎么？想知道你自己去问他啊，他知道的不是更多。”
“我想通过旁观者来看他。”蒋珂一本正经地说。
“这就难办了，我认识他也没多久，就五六年，以前的事情也不清楚，不过嘛——”何洁把尾音拉长，但是却久久没有继续下去。
“不过什么？”蒋珂问。
“他以前转过校，跟你同一个学校过。”何洁暧昧地看了蒋珂一眼，继续道，“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笑生没跟我讲。”
“这样啊。”蒋珂努力从记忆里找言笑生的影子，但无果，他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言笑生，按照言笑生和何洁说的，自己应该早就认识言笑生了。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笑生要跟我讲这个吗？”
“为什么？”
“……”何洁无语地看着蒋珂，摇摇头，“算了，没事。”
何洁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