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已去,我们在无名寺为他守了三天,并未开设灵堂,只是仍旧供着堂屋的那张佛像,便算是祭奠了他,三叔也趁此机会替周文武将寺里的东西变卖,就算是料理了后事,实则整个无名寺除了寺后养的牲畜外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三天后,一把铁锁闭门,无名寺从此就当真是藉藉无名,我们四人坐着来时的牛车,缓缓驶出了洛阳,朝开封方向行去!
来时虽然前路未知,但几人皆在,也算是欢声笑语,可此次回去,就连三叔一路上都是鲜有开口,只是一味的赶着牛车,无名寺中剩余的没有卖出去的物件叮叮当当的在车后作响,周文武更是一言未发,神色悲痛,他平日看起来虽然不靠谱,但也算是重情重义!
次日清晨,我们迎着朝阳再度出发,我看着爷爷和周文武如此神态,便主动的想要找个话题,可惜收效甚微,直到傍晚时分,大道上的人烟逐渐稀少,三叔骂了句:
“他码的!这天怎么黑的这么快,今晚怕不是还得露宿!”
闻听此言,我心中一动,旋即跟周文武讲起来时遇到的那群黄皮子!说起此事,周文武终于来了兴趣,到最后三叔一收缰绳,无语到:“说什么来什么,那片林子倒是个避风处?要不今晚还去那片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