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那木鱼一头磕了下去!
“爷!不能磕!”
我再度去抢那木鱼,却又被爷爷一把推开,厉声道:“是我的错,磕头赔罪理所当然!休要意气用事!”
言罢,爷爷已经再度叩在那木鱼上,我伸了伸手,最终却还是收了回来,此行关乎的不光是我自己,而是整个家族!
看着孙卿那冷若冰霜的脸庞,我咬紧了牙关,强忍心中怒火,只祈祷着这木鱼不要太结实!
清晨的胜天寺,一声声木鱼声就这般打破了平静,不多时,赵丁等一众老人不顾雨势,齐齐到了近前,看着爷爷已然流出鲜血的额头尽皆满脸得意!三叔他们紧随其后,应是寻了半天未见我们的踪影,这才到了后院,见此情形,三叔当即暴怒:
“我去你姥姥的!爹,你给他磕什么!”
三叔大步而来,一脚将那香炉踹翻在地,直接将爷爷给拽了起来,爷爷此刻整个脸庞尽是鲜血,额头皮肉已破,三叔将其推到我怀里,朝那孙卿便冲了上去,然而后者手中匕首却是再次制止了三叔的冲动,三叔脸色涨红,看着近在咫尺的刀锋终是无奈的退了回来,不甘的骂道:
“孙班!你个老太监,我去你吗的,老子不求你了!爹,走!”
三叔拉着爷爷就要走,却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