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文武也是一脸的无语,就见这家伙朝沙坑里一通倾泻之后,竟是伸手抓了一把,在手中反复的揉了揉,而后看向西北方:
“大概的方向在这!走吧!”
在我目瞪口呆下,克里木却是不以为然的在雪地里搓了搓手就上了骆驼,转头道:
“怎么都这个样子?就算有雪不也得有火才能化成水吗!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直接以雪代替的!淡水自然要省着用!”
“呃!好吧!但你这方法管不管用啊?这就确定古河道的位置了?”
我有些疑惑的上了骆驼,克里木却仍旧自信:
“这可是历代萨满必须会的本事!我这下一任萨满可是经过神谕认证的!当初跟我父亲寻天国,拜神谕就是用的这个办法,才找到古河道尽头的!”
“那为什么没有直接传给你萨满位,反而让你二叔做了萨满!”
我们四人接连上了骆驼,再度朝深处行去,克里木解释道:“我当时年纪还小,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不光是我,还有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一同去的,不过,那几个都跟我父亲一样去世了!”
克里木说起当年的往事,十几年前,也就是他父亲还未成为萨满之时,萨满教并没有现在的位置,当时还有外来的摩尼教同样信徒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