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而宋主薄投靠太子殿下,为献粮牵桥搭线,所以太子才许诺知县之位相答啊!
    幕僚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巴巴的道:“宋文不孝不悌,父尚在而分家,德行有亏,恐怕难当知县……。”
    “这事啊,你们该不会不清楚宋家老爷宠妾灭妻,害得宋文其母投缳自尽,宋文才与主家分家的吧?收敛其母尸骨,不曾要过宋家分毫钱财,还为了宋家一族族学而尽心。哪来的不孝不悌了?”
    百里轩漫不经心的回道,黑沉的星目淡淡扫去,却足以看清人心。幕僚对这些事是心知肚明,当下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求助的看向太子。
    太子嘲讽一笑,意有所指道:“皇叔倒是清楚得很。可宋文一无考核二无举荐,怎么比得上宋主薄过了考核又有乡绅举荐的在职官员要好,良禽择木而栖,选人易位也是一样,择优而最适。本殿下倒是对他……很满意。”
    太子说到‘他’时,莫名的停顿了一瞬,才慢悠悠的补上一句很满意。惹得幕僚疑惑望去,这话好像另有深意?
    百里轩眼波一震,如何不知道这话里有话的意思,是她而非他吧?
    黑沉的眸子毫不露怯,他直直迎着太子的视线,不紧不慢道:“科举考制古来有之,还不是生了舞弊的丑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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