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为了你这小鬼,之前打人的血性去哪里了,像只软包子似的,要不是你娘冷的又病重了,你都不敢去库房拿例份吧?”
    “哥哥,疼......”
    “多学一下人家彭侍卫,要不然就告诉我,受气包。”白斌捏着小孩脸上的软肉,见它从白嫩捏成了粉红,小孩都只是可怜兮兮的喊疼,丝毫不敢硬扯自己的手下来,顿时觉得着孩子笨得要命,只有有人对他好一点,就不管什么苦难都受着。
    他松开了手,温热的手心揉着小孩软软绵绵的腮边。这种感觉......好像还是不错的。
    “哥你真好,你是除了娘亲外,对我最好的人了。你有事也告诉我,我也不会让你受气啊!”
    不知道是不是揉久了,小孩的脸颊有点发烫微红,像涂了胭脂一般。白斌收回了手,心上似乎也跟着微微发烫。
    他思忖,应该不是这种感觉挺不错,而是,养这个小孩......真的很不错。
    沈韬入府三年后,夜里,白斌从沈韬的院中离开,他想着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沈韬的生辰了,但他问起沈韬有什么想要的时候,没想到他只要自己挂在房间的那幅寒梅图就行,真不知道该说小孩什么好。
    算了,除了寒梅图,他另外再给小孩备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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