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你怕是有什么事情还没有交待明白。小陈同志,你最好老实交待,我要真查,一封电报拍到红岩省城,你在省城时的档案,就能查个一清二楚。”
她说自己小时候顽皮,爬树的时候把□□给弄破了,说的有鼻子有眼儿,还要带他去看那颗杏树。
聂博钊倒不在乎这个,毕竟自己也是个带拖油瓶儿的,但这事儿,它总是要老实交待的清楚了才行吧。
“说老实话,那棵杏树是代人受过吧。”忽而一把攥上陈丽娜的腕子,细腻绵润,说不出来的触感,瞬时仿佛一股电流一样,吓的聂博钊就把手给松开了。
滑,滑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陈丽娜两只水蒙蒙的大眼眸儿,手上润泽泽的雪花糕子,缓缓涂着手,意味深长的低眉扫了一眼:“咋,你当初不是说不在意这个,现在看来,非但在意,还吃上醋了。”
聂博钊顿时一脸通红,还死鸭子嘴硬:“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不吃醋,不吃醋你咋不敢碰我?”陈丽娜噗嗤一笑,转身进卧室去了。
“小陈同志,咱们能不能商量个事儿?”聂博钊又追了上去。
“说。”
“能不能往后再不提前世,前世的那个聂博钊,我要能把他揪出来,我打死他。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