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月工资才七十块,我要敞开了吃,我还能买到大鱼大肉了,咋,就你的工资,够咱们吃几天?”
“我算算,七十块钱就算是海了吃,一个月也吃不完呀,就不能换成精细粉?”
“不成,生活费这个月定量得保持在三十块,剩下的钱我还有别的用处。”
“存钱的事我会自己看着办,小陈同志,我给你的七十块,就是咱们的伙食费,你不能在吃喝方面亏了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瞧瞧,这才结婚,我就发现了,你们是一家人,就我一个是外人。”
“小陈同志,你今天莫不是吃枪药了?”
整天笑眯眯的后妈,用基地人的话说,对仨孩子比亲妈还亲,但这变起脸来,也够聂博钊喝一壶的。他咋觉得,她话里带的全是火/药味儿。
“既然娃由我带,家由我管,收入就由我支配,我这个月只能花三十,要存四十,你要不满意呀,我当甩手掌柜的,这个家,你来掌。”
面盆里的面发起来了,八五粉这东西,是百分之八十五的细面,加了百分之十五的麦麸,这样的面粉因为粗,擀成面条确实不好吃,但要蒸成馍,粗沙沙的,倒是意外的好吃,至少二蛋就很喜欢吃。
为了能让娃们不吃单纯枯燥的麸面馍,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