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趟农场了,我姐到那儿也有一个月了,我的工作,也该谋算起来了。”
“你该不会想当木兰农场的场长吧?”
“可不?”
“小陈同志,看来我真是得对你另眼相看了,行了,往后我作你家属吧,场长同志。”
聂博钊这句话,其实是开玩笑呢。
木兰农场的场长,是整个矿区唯一不需要门槛的一把手位置,职位可以和各个分厂的厂长,基地的一把手平起平坐。
除了没有编制,属于一步登天。
所以,大家要开玩笑,总会说:你明天走马上任,当木兰农场的场长吧,就可以和总工平起平坐了。
孰不料,陈丽娜还真就是这么想的了。
他开了个句玩笑话,准备要进小卧室。
没想到就给陈丽娜唤住了:“这火墙的火我都灭了,你是打算冻死在小卧室里?”
“不是你不让我进大卧的?”
“是,原来不让,不过最近你不是表现好吗,可以进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咱们的关系终于更进了一步,我得去看看,小库房里的气球,给孩子们玩光了没。”
“没有,不可能,你上辈子可不叫我小陈同志,多难听啊,等你想起来你上辈子给我独一无二的称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