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着空儿,水开了,她还给他冲了杯咖啡,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干完了活儿,坐下来慢慢吵。
“我一个人肯定拿不下来,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同时需要你的支持,要是原来的你,肯定会认真听取我的意见,帮我一起想办法。”
男人是变年青了 ,但是也变的不理解,不体贴人意了。
陈丽娜说着眼圈儿就红了,端着杯红酒,她站在自已的大澡盆前垂头丧气:“我大概是认错人了,你压根就不是我男人。”这是杀伤力最大的一句,堪比核弹。
“说吧,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聂博钊立刻投降。
上辈子那个老聂,聂博钊要真能遇见,他得亲自问一问,他是怎么忍受这个公主的。
她明明就是在假哭嘛,但是,这么一哭,他就不得不哄。
“不难。”陈丽娜顿时一个转身,哼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四二拍的舞曲节奏就转到了卧室里,从自己缝纫机下的档板里抽了张纸出来,又转了回来,递给了聂博钊:“这上面我所列出来的人,比如这位,田晋,有名的育种专家,现在应该在798兵团农场的牛棚里劳动了,想办法把他给我找来。还有这位,邱华,北方农业大学的教授,在嫁接领域可有研究了,现在应该也在某个牛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