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棚关了半年。
想想上辈子,这辈子简直是掉福窝儿里了。
一人一床被子,他是小的,陈丽娜是大的,大炕上一人占了一边儿,也不知道为啥,今儿这火炕一点也不暖和。
“老聂,你给咱们下去看看,是不是放进去死煤了还是烟道堵了,我怎么这么冷?”
“我也冷,要看你自己去看。”
陈丽娜翻身起来,透了半天,火也燃的很旺啊,真是奇了怪了,平常一家人挤在一起,半夜总要热的混身冒汗,今天咋就这么冷呢?
大概是没有三蛋儿那个小火炉的原因吧,陈丽娜想,得,我还是睡吧。
结果,还是越睡越冷,而且,至少夜里十一点 ,她居然睡不着。
“怎么,你也想吧?”黑暗中,陈丽娜听着有哐啷啷的响声,立刻就开始挣扎:“老聂,胆肥了你,我还没答应你了。”
刺啦一声,她两只手直接给他用皮带扣上了,再一扯,他应该是把皮带给拴到了炕头那组大柜子上。
纯实木的,特狼伉的大柜子,陈丽娜还想挣扎了,歘的一声,她的秋裤已经叫他给歘了。
又是避孕套,歘啦啦的声音,粗质塑料的声音。
说实话,现在的塑料太粗,远不及杜蕾丝,赤尾和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