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里面的泪都还没干呢。
不过,也不知道是工大的校风还是这位同学确实因为特殊的痛苦而伤心,她松开陈丽娜的手,直接就扑进了聂博钊的怀抱。
“胡素!”
“博钊!”真是千言万语无处诉,一切尽在不言中。
聂博钊抱着她拍了拍,说:“知道,我都知道,军友的死我们都无比的悲痛,不过,他的丧事处理完了吗?”
女同学紧紧抱着聂博钊,大概是在点头吧,当然,也是在哭。
“胡姐,来吧,我也抱抱你,也代表老聂向你致以最崇高的慰问,军友是共和国的军人,他的牺牲,我们不会忘记的。”再是丧偶伤心,也不能抱我男人啊。
陈丽娜心说。
胡素转过身来,又紧紧抱住了陈丽娜。
遥想上辈子,聂博钊死了之后,她也觉得自己的天塌了,所以,她特别能体谅胡素的痛苦:“抱着我,想哭就哭吧,没人笑话你。”
“陈场长,一进木兰农场,听到最多的,就是关于你的传说,从今往后,咱们一起并肩奋斗,有我在,你基本就可以卸下肩头的担子,好好享受生活了。”
另一个被忽视的人说。
这,就是她的新领导班子成员,农场的书记贺敏了。
他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