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叹气折服:“甜,又甜水又多。”但就是太少了,一看就是面子工程。
“不过,这种新型的种植法,应该脱力不了领导的大力支持吧,比如说矿区的书记啦,区长啦,或者是省上的领导们。”
要知道,就算在内地,这种种植方式也极为罕见,更甭提边疆了。
土膜这东西且不说有多贵,你想想,那个领导敢在大家都吃不饱的年代,往一个农场里投这么多的资金。
除非,色迷心窍了不是?
“是的,矿区的领导们都非常支持我们。”王红兵于是又说。
“而且呀,咱们陈场长舞跳的可好了,北京来的同志们,晚上文化馆,让我们陈场长跟大家共舞一曲,怎么样?”几个正在温棚里忙碌的女知青们也凑了过来,笑嘻嘻的说。
郭记者的眼睛,顿时又不一样了。
好吧,在他看来,这个大美人儿场长,可能有点能力,但肯定脱离不了裙带关系了。
“那个,记者同志,咱们先吃饭吧。”王红兵搓着手,可紧张了。
谁知道他就这么一句,居然把郭记者的怒火给点燃了:“王场长,你懂得什么叫记者的职业操守吗,你懂得什么叫事实的真相吗,我们到这儿来,是代表着共和国的四亿亿人民,来寻求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