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们主宰。
但是,他辛辛苦苦在边疆做嫁接,帮着人民糊饱肚皮的舅舅已经整整劳动十三年了,到现在还奋斗在边疆,难道说,这还不叫改造吗?
“哎,郭记者,我觉得你不能惹事儿,你这样出去不是自讨苦吃吗?”靳师一看郭滨冲动了,想往外跑,就给拦住了。
“不,靳师,走吧,让我们见证一场批/斗。”冷静下来,郭滨就说。
好嘛,龚红星在整个农场里转来转去,觉得自己该去对付那个小汽车来,小汽车去的陈丽娜了。
一个黑五类,凭着嫁了个好男人,相貌出众就在这边疆当了场长,她凭什么呀她。
“我们场长,您想批/斗她?那个同志啊,我得去屙泡尿,要不我屙完了咱们再说?”有人如是说。
“啊,让我指出我们场长的错误?哎呀,我家的锅糊了,肯定是孩子又把水烧干了,看我不打死她。”有人这样说着,也走了。
好嘛,龚红星所到之处,人见人躲,花见花谢,简直了,不一会儿,户户地窝子的门都关上了。
而正好儿,在农场里逛着逛着,她就碰见小三蛋儿了。
这还不到上学年级的小家伙,正在菜地里捉虫子呢。
好嘛,圆乎乎的,白白净净的小可爱,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