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最近分配下来的工人也差不到达到了矿区原有职员的三分之一之多,他们的肚皮,可全指着几个农场呢。”
陈丽娜冷笑,心说看吧,念经不灵的时候,就想起我了吧。
“怎么,贺大姐,我听说前阵子你一直在阻止我入职,说不就一座农场嘛,缺了撒种子的人不行,一个场长谁干不来,怎么,现在发现我重要了?”
“小陈,我可没说过这话,你肯定是听人传瞎话了。”贺兰山没说过的话,当然不愿意认啊。
“但矿区还是有很多人这样说的吧,而且,随着拨乱反正,大批的知识分子们涌入各个岗位,还有很多人在争我的职位,想要来管理农场,我说的没错吧。”
“这时候老高能力排重异,还给你留着场长的位置,那是因为他真的是感激在最困难的日子,你帮矿区解过的忧难,再说了,你在家也呆了三四个月了,我就问你,家里呆着舒服吗?”
陈丽娜看了看自己两只养的水嫩嫩的手指头,一展就说:“有热炕,有足足的煤烧,我还有仨儿子天天说甜言蜜语给我听,甭提有多舒服了。”
“但你一直不工作,是会变成一个毫无眼界,无意识的家庭妇女的,只知道养孩子做饭,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渐渐的,就跟聂工脱节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