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山这人,真是挺直率一人,就是嘴不好。
陈丽娜回头问聂工:“老聂,我就问你这半天,烧的水呢?”
聂工要初看金庸,那还是在将近二十年前了,埋头正看的认真呢,抬起头来就说:“就烧就烧,马上就烧。”然后,头又埋书里去了。
“贺大姐,你说家庭妇女就是废人,这一点我可不同意。你家三口有食堂可以吃饭,卫生有勤务员搞,就算偶尔自己在家做顿饭,愿意给你帮忙的妇女可以排成长队,所以你可以专心投入工作。但是不说矿区,就整个共和国像你这种家庭的妇女都是极少的,一天三顿饭,几个孩子的吃吃喝喝破衣服以及家庭作业,就足够累死一个妇女,更何况大多数的妇女还不像我,来的时候仨孩子都会跑了,那一个个生下来,难道真的是喝风屙屁就长大的?你可以看不起家庭妇女,但你不能像所有的男人一样,否定她们的奉献,并且耻笑她们。”
“我从来没有否定过小陈同志对于家庭的奉献,以及,矿区想让小陈上班,就派了贺厂长您来,不会还是不想给她涨工资吧?”聂工终于抬起头来了。
“现在整个矿区财政,可是面临着很大的问题,光是平反的冤假错案足足八百多起,哪一起不要给抚恤金,不要安排工作,小陈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