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是不是这儿的土著,就算亲人再亲也隔着山海,有了困难,谁不是找邻居搭把手。这种事儿,一家出了,可不是偶然,毕竟谁家都有孩子,你们说是吧?”
陈自立提着只兔子,一想自己也私藏着两本□□呢,只是没给治安队抓住而已嘛,于是立刻就说:“走吧钱工,咱到王总工家坐坐去。”
“我还有瓶二锅头,牛栏山的,带上咱一块喝去。”
“他家怕没准备菜,你等着,我家里有花生米,让甜甜妈炒了,带着咱们下酒去。”
一个传一个,矿区的男人们于是几乎全出来,就往王总工家去了。
傍晚灯火融融,陈丽娜烹完了兔子,趁着孩子们吃饭的时候,也调了俩凉菜,悄悄端到王总工家门外,遥遥看了一眼,男人们全在院子里。
真正儿的百家菜,大家都端一块儿搭伙吃了。
王总工哭的简直就跟个孩子似的,自己提着一瓶牛栏山二锅头来灌,大小伙子王繁坐在他父亲身边,聂卫民小大人似的,还在小声安慰着。
哎呀,什么是教育,有时候教育真不是说教,人世间的百态,悲欢离合,于成长中的孩子来说,就是最佳的教育方式啊。
“这卫生带,刘小红给你缝的?”大晚上的,聂工也是喝了两杯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