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机上还供应茅台呢,飞机餐有中有西,还有小聂三兄弟从来没有见过的牛排供应。
但是吧,除了二蛋和另外几个看起来身体很壮的人,就连聂工都难受的闭上眼睛了。
自恃坐车不晕,能帮他爸在180km的汽车上发无线电的小聂算是彻底瘫了。倒不是吐,他本身吃的不多,也吐不出来,就是难受,小脸黄蔫蔫的,窝在聂工怀里一动不动。
二蛋人家吃的美滋滋呢,一会儿看还有汽水果汁,桃汁来一杯,汽水来一杯,听说有可乐,也要来一杯。
聂卫民偶尔扫过二蛋的嘴巴,哇的一声就吐开了。
晕机有多难受,陈丽娜也感觉到了,揉着脑袋,啊,新画的口红,烫过的头发,这一身的煤油味儿,等到红岩省城,她觉得自己就得给颠成个土狍子了。
但愿包小姐不要太热情,千万不要在机场等着接机啊。
那样的话,她还没占,已经败啦。
“爸爸,你看那几个叔叔,还很年青啊,为什么他们的头发全掉完啦?”聂卫民看着坐在前面的几位穿着蓝工装的叔叔,看得出来空中小姐非常尊重他们,不时的问他们要不要水喝。
这些人全是笑眯眯的,似乎也认识,但并不交谈,也不跟空姐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