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这可真是压榨你的血汗呀,他们自己搞不定吗?”
“我71年参加过他们的卫星上天项目,当时大部分参加工程的老人都给斗走了,或者是斗死在岗位上了,真正要回收卫星,技术上的难题和壁垒总还得老人解决,那些只会背语录夸大其辞的革命战士们,只会干着急,我得过去看看。”
陈丽娜心说,聂工究竟长了个什么样的大脑啊,能给化学家讲化学,给物理学家讲物理,还能给数学家讲数学呢。
本来该去冲澡的,聂工颓然躺在陈小姐身边,揉着鬓额就说:“四妹的医药费怕得要一大笔吧,这几年咱家的账全是你管,这个钱你说掏,咱们就掏,你说不掏我也不怪你,我可以跟这边省上谈谈,算是私下帮他们做私活,看能不能匀出钱来帮四妹。”
好吧,陈小姐心里又平衡了。
大脑强悍的聂工,还是有他所搞不定的难题的嘛。
“你的工作是在油田上吧,再说了,接私活,还是跨省的,这万一将来评职称的时候给人抓住,你还怎么评?”
说着,陈丽娜侧腰拿过自己今天晚上写的东西来,一样样递给聂工。
“这个,是代理人委托函,我将委托一位五十年代在政法学院毕业的老律师,帮四妹打这场